按理说,太子如今基本上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等皇帝砍下废太子的最后一刀。
他为何还轻飘飘地给自己递个小盒子呢?
继续挑拨自己和皇帝之间的关系?
有这个必要吗?
于他何益?
他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可城府之深,连老夫都看不透。
实在是个危险人物。
他不能完全得罪他。
适当的示好是有必要的,但绝不能太过明显。
苏贤缓缓睁开眼,眼中精光闪过,瞥向亭亭玉立的苏知书,语气带着意味深长。
“知书,你素来心仪太子,又是秀女,今时今日,倒不好立即断了与太子的来往,你且放手去做。”
苏知书瞳孔一缩。
父亲这是要把自己和太子绑死?
非要我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人吗?
她心里一片寒冷。
兄长的女儿如今也十三岁了,跨年过去就是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