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不可思议地看着二老,“爹,娘,听口气,你们都不想为我作证,是吗?”
二老沉默。
孟梅更是得意忘形,“嫂子,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你是在无中生有。
“倘若报官,我就告你虐待亲人,我才满十四岁,你容不下我,想要我嫁出去,便拿棍子打我。”
宋安安一脸错愕,“你还真是把‘无中生有’玩得相当六啊!”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嫂子,没有人来盗窃,你的东西也没有丢。”孟梅说着,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爹,娘……”宋安安又喊。
“哎!闹心。”孟父嘀咕一句,转身出去。
不接宋安安的话,显然是在保孟梅。
“就这样吧!也都别闹了。”孟母说完,跟着出去,和孟父一样也想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宋安安瞧着二老离开的背影,算是明白了,在这个家里,不管原主对二老有多么好,都始终是一个外人。
孟梅离开之前,还不忘奚落宋安安:“你若是想做好我们孟家的儿媳妇,就得学会识大体,否则我哥回来,定将你休了。”
被休下堂,这是对女人最大的惩罚。
倘若原主在此,焉能不被她这话气得全身发抖?
可惜现在的宋安安已经换了芯子。
宋安安冲着她吼道:“孟家的儿媳妇是啥了不起的身份吗?我告诉你,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