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叹了一声:“殿下,话是这么说,但您能不能在伤好之前,别有事没事往那个绣坊跑啊!”

    庆元自幼便跟谢晏衡一同长大。所以说话没太多讲究。在谢晏衡住在道观的时候,之前的所有侍卫都另寻新主,唯独他一直在暗中护谢晏衡周全。

    所以他看见谢晏衡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太医叫您少走路,少奔波……您却跑的比兔子都快!”

    谢晏衡咳嗽一声,岔开话题:“小石榴安排的怎么样了?”

    “在偏殿呢!也依照您的吩咐,找了个先生教她识字。”庆元道,“宫里现在都传她是您的私生子……”

    “不必理会。”谢晏衡道。

    庆元“嘶”了一声:“对了,殿下,你有没有看见我奶豆腐的方子?我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来的配方!怎么就没了呢……”

    谢晏衡又咳嗽一声。

    庆元道:“难道是扶摇子给我偷了?”

    谢晏衡脸不红心不跳:“或许吧。”

    庆元道:“不会,要真是他拿的,以扶摇子那个性子,拿了做出来定会到我面前显摆。”

    “殿下……”庆元回过味儿来。

    谢晏衡竖起耳朵。

    庆元:“可能是野猫给我叼走了吧。毕竟我是手上沾着奶酥的时候,写的那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