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兴只是提醒她:“别变成铭康这样就行。”

    话虽如此,苏蔓溪是不会像赵嘉欣这样,倒是顾景灏以后三宫六院诸多,不知道苏蔓溪是否能够忍受得了。

    苏蔓溪笑道:“女儿知道了,父亲晚安。”

    若是她以后也遇到了这样的事直接和离,带着属于自己的钱财另辟蹊径。

    东湖画舫。

    到了打烊的时间,有人含蓄地敲了门,惊动了两个温存很久的人。

    画舫的小厮听了会动静摇头,对身后的人说:“走吧,别惊动了野鸳鸯。”

    正经人谁会偷偷摸摸在这个地方做这等事。

    苏玉听到后又羞又恼地穿起衣服,“袁郎!我们的事情早晚会被撞破,你何时才肯娶我?”

    袁康贴心地给她系好腰带,说:“我……其实想和你坦白一个事情,你知道后能不能不生气?”

    这个蠢丫头居然还在惦记这件事。

    苏玉帮他整理好衣领,问:“什么事情?”

    两人坐在画舫外面看着湖面的上的月亮,好一会才离开。

    袁康到了旁边的小树林,慢慢地说:“其实我曾经被苏蔓溪退过婚,她嫌弃我父亲官爵小,不如太子妃的身份来的体面,你没有来之前,我就被全京城的人嘲笑过,现在更是无颜见父母。”

    苏玉对袁康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但是看着袁康说的这么可怜,抱着他:“我竟不知堂姐原来是这样的人,袁郎你真是受了委屈。”

    袁康反过安慰她:“我是怕你委屈,被苏家羞辱我不怕,就是担心你跟了我以后会受尽白,她之前还说阿猫阿狗都不会嫁给我,我岂可让你成为她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