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班里的学生也都把视线移了过来。
陈屿被踹的脑袋空了一瞬,转过头骂:“有病啊。”
周砚川挑了一下眉,应下。
换做其他人这副狂肆样子,陈屿早就打上去了。
但是周砚川不一样。
“有病,”他又一次骂,拉过桌子准备继续睡。
这时周砚川放下话:“你只要敢继续睡,那我就继续踹。”
本来心情就郁闷,又接二连三被搞,陈屿情绪没控制住:“我TM睡觉关你屁事。”
这两个人呛起来,班里的一群人着实没想到。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节奏,一时之间,诺大一个教室一点声音都没人敢发。
周砚川看着那双愤怒但更多是委屈的眼睛,低声问:“你说关我什么事?”
陈屿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抬脚想走,只不过坐在外面的人没有丝毫要起身让路的意思。
他看向他:“让开。”
周砚川没动,仰头看着他:“一场考试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怎么说明不了?不是说的挺明白的,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