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姻看着那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得怔愣在原地。
怀玉易容成了兰姻的模样,她是何时学会易容的?
兰姻还没反应过来怀玉这般易容的端倪,只见她不紧不慢地单手拿起供桌上的供香燃了一支,“还有力气过来吗?有力气的话,就来给他们上柱香吧~”
本是听着虔诚的一句话,却在怀玉口中说出来,渗透了寒意和挑衅。
兰姻不知为何不敢过去,只是远远地看着。
最中央的供桌上摆着一个无名氏的牌位,牌位下面放着一个碗碟和一个酒樽。
碗碟上呈放着的不是熟肉,而是生肉,酒樽里的酒也不是酒,那液体色泽如血,好像就是血。
祭祀逝者不能用生肉,更不会用血代酒上桌。
这大不敬的做法,一看就是怀玉的杰作。
兰姻的目光从供桌移到了怀玉的身上,艰涩地问道:“你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兰姻明明已经逃出地牢了,为什么还是落到了怀玉的手上?
难道谢昭儿来救她只是一场梦?
怀玉突然笑了起来,这笑里有几分嘲讽,“你养的那条狗可真是忠心,居然偷了钥匙想救你逃出去,可惜狗就是狗,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呢?”
兰姻浑身一颤,知道原来那不是梦,可她又大致猜到了什么,心中锥痛不安,“你杀了它?”
怀玉眼波微扬,“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