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沉送早餐进去时,她已经洗漱完,坐在餐椅上等着了。
薄亦沉搁下早餐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卧室门没关,魉一脸伤心地冲了进来。
魑跟在后面。
“老大……”魉声音带着哭腔唤了一声就一个箭步走到纪宁跟前,右手指着薄亦沉,既难过又嫉妒地问:“他是不是您的男人?您什么时候让他上飞机的?您怎么可以背着我让别的男人上飞机?您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做您的男人?”
魉说这话时委屈得都快哭了。
纪宁神色淡定地看着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的魉,“我现在要吃早餐,你有两个选择。一、出去。二、吃海鲜。”
魉听言,立马控制住想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欲/望,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他跟了纪宁多年,知道纪宁说的吃海鲜的意思是炒他鱿鱼。
“老大,您和您的男人慢慢吃,我也出去了。”
魅话落,转身出了卧室,并贴心地关上了卧室门。
随后她追向了魉。
魉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魅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并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来吧,借给你靠一会儿。”
魉没有靠过去,而是难过地说:“老大不是喜欢女人吗?怎么突然多了个男人?我也是男人,老大为什么不选择我?我不够男人、不够帅吗?老大太伤我的心了。不行,我得去告诉魑和魍。”
魅连忙阻止道:“别去。”
“为什么不能去?”“去了可能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