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画了，不画了。”温同急忙摇头。
“哎，你画得挺好的啊，为什么不画了？”
“我之前画本子是为了赚钱买点吃，打打牙祭，现在没那个必要了，就画点自己喜欢的啊。”
“霍，还蛮有理想的嘛。想吃啥？”
滤油篮子里一大把烤串塞得满满的，温同抽了十几串，“这不够吃！你尝尝这个，特别香。”淡鸟一样抽了两三串放进他的纸袋里，挤得纸袋快涨破，拉着他去玩。
读书会的成员除了寻常打牌，还自创了一种娱乐，用一种类似塑料的轻便高耐磨材料铸成巴掌大的圆形硬片，正面印色彩鲜艳的人物，反面印通天塔，最普通的玩法就是玩家各自把自己的硬币洒在地上，轮流拍，直最后一名玩家把所有的硬币拍成反面，赢者通吃。
温同一边吃一边看，拍硬币是个力气活，淡鸟她们玩这个手上都用布条绑着类似海绵的高弹材料，不然没拍一会巴掌就会又红又肿。
这种玩法温同初入眼便觉得熟悉得很，小时候他就玩过，总也比不过别人，买的卡片全被人赢走了，就很气。
没想到穿越到未来还能看到类似的游戏，制度倒退了，游戏也倒退了。历史真就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