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你衣衫不整地走出这书房暗室,你说众人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

    陈玉皎神色变得凝重。

    战贯墨,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形象。

    哪怕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也没有纳妾,更没有去过花楼等地。

    只有陈玉皎清楚,是因为战贯墨年轻时身体就不太行,对那方面要求不高,只对古玩感兴趣。

    可这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廉政爱民、洁身自好的好父母官。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自己儿媳妇动手动脚?

    再加上昨天那么一闹,她臭名昭著。坊间甚至已经有传言,她未和离就勾搭赢长屹。

    世人对女子总是有偏见的,发生这种事,最受骂的一定是女子。

    哪怕她仅仅只是衣衫不整走出去,也注定身败名裂,面临宫刑。

    陈玉皎虚弱地凝视战贯墨:“我帮了你七年,没有我,又岂有你今日?退万步讲,操持战家也整整七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你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声誉,是一个女子最重要之物。

    “啪”的一声,战贯墨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那双冰冷的目光盯向她:

    “陈玉皎,是你逼我的,是你自己不识好歹,毫无仁孝之心!

    只是想一个小计策,你动动脑子又何妨?于你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于我却是官位前途,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