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狩猎战场,陈知安不知杀了多少天骄,又不知有多少大荒天骄死在诸天修士中!
可有仇是有仇。
叫嚣着要杀他们都无所谓。
你别骂这么脏啊!
万一让央水畔那厮听到,或者这些言语传进陈知安耳中,你够几条命杀的?
甲子天崩前,便是放眼诸天圣人,又有谁敢无视陈知安?
那阴柔大宗师见诸天修士都退避,脸上泛起鄙夷之色,冷笑道:“难道本座所言有假?陈二牛舔李原沟子上位,陈阿蛮貌似忠良,却弑君囚嫂,安岚不守妇道,好女色,甚至曾和武德抢过道门掌教。
陈知白废物一个,都不消提他!
陈知命小白脸一个,软饭硬吃。
陈知安更是下流,开青楼,设赌坊,逼良为娼,坏事做尽!
这些事大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此言一出。
众人更是挪得远了些,根本不敢靠近他三十丈之内。
倒是那人群中一对主仆没有挪身。
依旧从容立在原地。
阴柔大宗师目光看过去,见那对主仆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等闲人物,特别是那青衫少年,眼如星眸,面如皓月,潇洒倜傥,透着贵气,一看就是帝族或隐世圣地子弟,顿时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