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瘟疫之事,也不能把锅给他一个人,姬无忧至少也有一半功劳。”

    薛牧点点头:“谢长生。”

    “是,他说至少谢长生当初在六扇门和神机门围剿中逃离,不是他报的信。是潘寇之和谢长生勾结之后,他才和谢长生搭上的线,本属意外。他怀疑是谢长生是姬无忧的人,只有姬无忧供应得了谢长生的研究。”

    “也是个马后炮,有这个灵醒,还跟谢长生合作得不亦乐乎?”

    卓青青笑道:“姬无忧站在了台面,大家才会把各种线索往他身上去套,包括我们也一样啊。”

    “也是。”薛牧摇头笑笑:“终究不是搞计略的人啊,还总是把自己当成个军师了……我还是回去踏踏实实搞发展的好。”

    众人边走边说,已到了刘婉兮寝宫之外,刘婉兮站在门前,听着他们的交谈,紧紧咬着嘴唇。

    “真要回去了吗?”等他走近,刘婉兮颤声问着,眼里不可抑制地都是泪意。

    薛牧走上前,轻吻了她一下:“等到路面铺好,八百里的事儿也就几个时辰,我得闲了就会来看你的,又不是天各一方。”

    刘婉兮抽着鼻子,哽咽道:“我舍不得你……很揪心……”

    “平时可以多让夏侯来陪你……垂帘听政的人了,要有点母仪……”

    “我才不要什么母仪,我只要你!”

    薛牧只好反复保证:“我会常常回来的,你放心。”

    刘婉兮抽泣道:“回去后不能忘了婉兮。下次……下次你能摆平夏侯,我们一起陪你都可以,我什么都依你……”

    薛牧摸着戒指里的短剑,默默转移了话题:“你的经脉复苏了,功力虽然回不来,但可以重新修习,希望我下次见你,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