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在下还要给别家送贴。”陆剑一拱了拱手,似要告辞,可刚转过身,又有点犹豫地回头:“听闻薛总管和我家宗主……”

    薛牧笑笑,没有回答。

    陆剑一看懂了,声音变得更冷:“那贵宗参与大典者,最好不是薛总管。”

    薛牧笑道:“为何?”

    这回轮到陆剑一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薛牧龇牙,身边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若去,恐怕挑战都应付不完,最可怜的是,一个都打不过。”

    “打不过又怎么了,匹夫之勇。”薛牧哼哼道:“要不是我家剑璃的基业,我用经济战就能拖垮这个一脑门烂账的宗门,逼得他们去学横行道。简直是最好欺负的宗门之一了,还一个个牛逼哄哄。”

    公认的攻击力最强宗门,在薛牧眼里是最好欺负的,但此时此刻没有人敢认为他在胡吹大气。心意宗灭门案,普通人或许以为是朝廷组织的结果,可知道内情的自然明白,从心意宗衰落的起因,一直到灭门之战,从头到尾都是薛牧的手笔。

    说心意宗被他一个人灭的或许夸张,可说他占了一半功劳恐怕没几个能反对,潘寇之临死之言已经说得很明确。

    包括了此时藏在地下密室的虚实鼎,见证了战绩。

    来到密室的时候,薛清秋盘膝而坐,双手触鼎,光华从鼎身上和她身上往返流转,彷如一体。所谓的排斥早就被她化解了,这种交流和共鸣仿佛已经进行了几个月一样的,和谐无比。

    “这才是真天才。”薛牧转头对卓青青道:“论武论道,这个世间我真的只服清秋,真不知道她是什么做的。”

    卓青青轻笑道:“她是什么做的,世上还有人比你清楚?那里都摸过去了还问这话。”

    薛清秋睁开眼睛,嗔道:“真以为我入定了呢?什么胡话都说。”

    薛牧便问:“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