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直接坚定地从离她最近的一条路踩了上去。
在她踩上去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
在那一刻，她隐约看到一片被黑雾交缠的地带，那里群魔乱舞，各种颜色的竖瞳如同灯笼一般，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空气中似乎也裹着极为浓郁的腥气，那腥气有的是动物身上的，也有的是血的味道。
这些味道夹在一起，让人恶心的想吐。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将她从那混乱、邪恶、肮脏的阴暗潮湿的空间里拉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消失，沐云姝剧烈的喘气。
师无星问道：“你没事吧？”
沐云姝扭头看向他：“那些东西就是你所谓的镇压妖？”
她虽然只看了一眼，就已经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恶心。
她就算再不信他，眼前的景象太过真实，也由不得她不信。
她的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了几分暴躁。
师无星点头：“是的。”
沐云姝继续问：“所以如果你不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收服的话，不是困在这里一辈子，就是死在他们的手里？”
师无星回答：“是的。”
沐云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