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得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魏庭西上午给秦新月打电话关机,辗转得知,她一早的飞机飞加拿大了。

    这些日子他又是装病又是装孙子,什么招都使尽了,没想到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魏庭西烦了半日,找了个平时没去过的小酒吧,从人家下午开门就开始喝。

    陆锦川和方淮到的时候,他都已经在包房里睡过一觉,人清醒了一点。

    酒吧面积不大,两百来平的大厅,外加五六个包房。

    方淮进门就乍舌,“魏总现在接地气了,这种小地方你也来。”

    魏庭西在沙发上睡得头疼,伸腿踹了一脚茶几,“他妈的给我喝假酒,我明天就把这儿拆了。”

    他常年混迹各种酒吧会所的人,居然没能尝出来是假酒,说明勾兑得还挺好。

    要不是睡一觉脑子跟要炸了似的,他还真没想到敢给他上假酒。

    陆锦川拎起茶几上的酒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在这里喝酒有什么用?”

    方淮道:“你也是这么过来的,我亲眼见过,大哥不说二哥,你俩差不多。”

    陆锦川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你嘴疼?”

    方淮道:“我疼不疼倒是无所谓,反正又没人亲。”

    包房不大,沙发占了一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