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见她回应,转头扫了她一眼,“你哑巴了?”
柳蕊死死抓着车顶的扶手,咬紧牙关,生怕一张嘴就能吐出来。
凌盛看她一脸惨白,终于把车速慢下来,还没停稳,柳蕊就拉开车门,下去扶着一棵树呕了半天,只有酸水儿。
凌盛饶有兴致地看着,甚至还露出了笑容。
柳蕊吐完回头,正好看见他的笑脸,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让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变态。
等柳蕊上了车,凌盛问:“你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没没没没有。”柳蕊一说谎话就结巴,想让人相信都难。
凌盛笑了笑,再次把车开上路,吓唬她,“最好没有,有就把你毒哑,再卖到东南亚去。”
他又瞥了她一眼,“你现在年纪正好,器官比较值钱。”
柳蕊脸色更白了,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顿时不敢说话了,板正地坐着。
“去哪儿?”凌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柳蕊道:“回家。”
车厢内回归平静,很长时间内,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声。
这样的沉默把时间拉得老长,柳蕊还是没忍住问:“你今天这么早下班没事吗?”
凌盛单手把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回她,“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是回家也不知道干什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