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说:“他已经过去了,您先去吧。”

    吴策年离开后,前台端了茶水和点心进来,频频打量应夏。

    “陆太太,请慢用。”

    “谢谢,”应夏随口问了句,“我记得上次来好像不是你。”

    前台抿嘴笑道:“我才刚来半个月,之前那个前台被开除了。”

    应夏:“哦?是嘛。”

    本是随口的语气词,结果前台以为她感兴趣,一五一十道:“其实不是吴医生开除的,是陆总让她走的。”

    应夏挑眉,这下有了兴趣,“为什么?”

    前台道:“我也是听说的,平时陆总接受完心理治疗会在咨询室里休息一会儿,之前那个前台趁陆总在睡觉就进去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反正陆总就直接让她走人了。”

    应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次的治疗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吴策年都已经出来了半天,陆锦川还没出来。

    应夏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回应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还放着悠远的钢琴曲,窗帘拉得严实,角落里亮着一盏落地台灯,光线极暗。

    陆锦川垂着头,胳膊肘支在腿上。

    听见声响,头也不抬,冷声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