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包房门隔开了内里的喧嚣,只有巴掌宽的缝隐约透出热闹。
应夏到得晚,包房里人很多,偏偏只有陆锦川身边有一个空位,椅背上搭着他的外套,估计也没人敢去坐。
陆锦川的位置正对着门,在她推门而入时淡淡扫了她一眼。
他在私底下好像很不喜欢扣上衬衫的扣子,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头微微偏着,露出线条分明的喉结,他懒散地靠着椅子,胸肌轮廓明显。
既禁欲又不羁,分明的一个妖孽。
陆锦川抬了抬下巴,“坐。”
短短几步路,她走得像要慷慨赴死,陆锦川忍不住轻轻扯了扯唇角。
饭桌又重新热闹起来。
除了应夏进门时的那一扫,他的视线再也没在她身上停留过。
李导和制片殷情地敬酒,陆锦川也不推辞,端了酒杯碰了碰,也只是意思意思。
祝苒苒时不时地甩过来些问题,陆锦川偶尔回答两句,声音低沉又好听。
膝盖上的拳头紧了又松,应夏半天才拿起筷子,她夹了点菜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李导端着酒杯站起来,说:“人都到齐了,来来来,大家敬陆总一杯。”
应夏也跟着起身,她刚一伸手,陆锦川就把左手搭在了桌上,正好隔开了红酒杯。
大家都举杯站起来,除了陆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