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亲了亲,又亲了亲额头,揽她进怀里,手在背上轻抚着。

    “乖,不怕了,别哭。”

    “我以后都不开那么快。”

    “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嗯?”

    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耐心,陆锦川一下又一下,一句又一句的哄她。

    终于明白那句“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是什么意思。

    脾气上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可看见她红着眼,哪怕还没掉泪,他又开始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这个他想好好疼好好哄的姑娘,大多数眼泪都源自于他。

    这辈子唯独喜欢了这么一个人,从十七岁到现在快二十八,近十一年了。

    改不掉,他真的没救了。

    下飞机后听说她和程牧安进了公寓,他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都不见她下来。

    确实是慌了,脑子里把任何可能都想了一遍,甚至还想过把程牧安弄死她会不会生气。

    陆锦川把人搂在怀里哄了一会儿,小姑娘喝了酒,不吵不闹的慢慢睡着,乖得不像话。

    这种惬意的时刻对他来说太难得,轻手轻脚把人抱到后座,打了个电话给邢远。

    邢远这个保镖做得是真的难,以为今天任务结束,转头就去和人喝了点小酒,结果几瓶啤酒下肚,老板电话来了。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好找了个没喝酒的小弟过去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