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要是坐实,她岂不是丢脸死了。

    女人眼珠子一转,快速想出一个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呜呜,都是我不好。”

    “我这不是月事来了,爬上铺实在不方便。”

    “这才想要同这位女同志换一下。”

    “大概是我口齿不好,表达不清楚,这才遭受了无妄之灾。”

    火车管理员了解清楚事情,随便说了两句,让女人别再哭了,就去了旁边检查。

    谢远舟重新在沈幼宁的床铺坐下。

    沈幼宁抬眼看了一眼上铺,正好看见上铺女人目光怨毒。

    “要不我再把刚才思想教育的话再说一遍?”沈幼宁真诚道。

    “不,不要!”那个女人一口否决,连忙转头盖了被子。

    “宁宁,你别理会她。”谢远舟道。

    “来,趁热把烧鸡吃了。”

    “你这两天辛苦,得好好补补。”

    男人落在沈幼宁身上的目光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