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有些凉,沈娴拢了拢衣襟,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苏折的寝衣,皮肤上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一时间沈娴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闷在薄被里,一动身体就会碰到苏折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很舒服,温温润润,不凉不燥。
沈娴伸手在床上抓了一会儿,瓮声道:“我裙子呢?”
苏折起了起身,往床头靠了靠,神态闲适,起来心情不错,头发略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上,道:“你的裙子昨夜汗透了,应该不能穿了。我给你备了我的衣,要穿吗?”
让她穿着苏折的衣回宫,让那帮老骨头见了,定又恨不能拧着她的耳朵给她灌输礼义廉耻和伦理道德。
可不穿还能咋的,她总不能光溜溜地回去吧。
反正现在天色还早,她先穿着偷偷回去,再把衣服换下来就好了。
于是沈娴手忙脚乱地把床边整齐叠着的衣服穿好,衣身很宽大,将她窈窕的身段完全罩住,一股幽幽的沉香侵袭,是苏折独有的味道,熏得她耳根和脸颊持续发热。
沈娴随手拢了拢发丝,准备下床。双足刚一沾地不及站稳,哪想腿根传来的阵阵酸涩猝不及防,让她两腿打颤,身子一踉跄便险些摔倒。
身后苏折及时伸手挽住她的腰身,又把她拖回了床上。s11();
头顶淡淡的阴影笼罩下来,沈娴一抬眼便对上苏折的脸,和他一双深沉缱绻的眼。
他眉间隐约有疏淡之意,平添几分清贵慵懒。
沈娴手轻轻抵上他略沉下来的肩,竟无力与他对视,一大早心跳就不安分地蹦个不停。她眼神飘移道:“我,我快迟到了。”
她心里奇怪,昨夜明明没与他那样,他只用了手,为何自己这双腿和这副腰仍酸得快要散架似的?
苏折手碰了碰她嫣红的脸,适时道:“昨夜我虽没硬来,可你一直绷着身体,挺着腰,双腿也收得紧,力气耗损过度,难免酸痛,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