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淡淡笑了笑,道:“陛下谬赞,苏某只不过是忠君之事而已。”
夜梁皇了沈娴一眼,道:“好一个忠君之事。你好好休息吧,朕就不打扰你和公主了。”
沈娴眼皮一抽,这话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于意味不明了?
夜梁皇帝亲手接过信,又道:“静娴公主得空,可以去地牢转转,也可以去亲自审审那刺客,大将军是欢迎之至的。”
说罢,皇帝便带着宫人离去了。
沈娴关好门,回头来坐到苏折床边,道:“你知道他会来要信?”
苏折道:“他来不来,这信都要写。只不过这两日,你去藏阁给我搬来,陛下应是知道,我有闲情逸致,自是有精力考虑其他的正事。”
沈娴抬手,轻轻揉着苏折的太阳穴,苏折瞠了瞠眼。
“不舒服?”沈娴指上轻缓。
“不,很舒服。”
“往后清闲度日的时候,少想些行不行?”s11();
苏折低低含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