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道:“这次我虽放过了他们,来日若是他们有结党贪权之嫌,阿娴你必不能再顾往昔恩情而不忍下手。”
沈娴堵住他的嘴。
她毫无章法,吻也吻地凌乱不堪。一直都是她在主动,后来她累了,力气耗完了,嘶哑道:“我说了我不听。”
“不可走你父皇当初的路,各方军政需得收回来。还有,”
沈娴的眼泪滴答落下,落在他的脸上,烫得入骨。
苏折沉默一阵,才一字字艰难出口:“大楚的江山,我不在的时候最好还是姓沈,你要记得,给阿羡更名换姓。”
沈娴倏地笑了起来,她笑出声,伴着泪落,难以歇止。
她躺在苏折身侧,空洞地望着床顶的暖帐,一直哭便一直笑,道:“你连父姓都不想再留给我儿子,何须如此麻烦。要么他跟着我往后的皇夫作姓,要么大楚的将来也不一定由他来继承。”
她移了移瞳孔,着苏折,轻声道:“你走好了。你走以后,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将来也不止阿羡一个孩子。”
苏折凝起了眉。
沈娴的心痛得鲜血淋漓,抬手擦去了泪痕,勾唇笑得艳然。她已经不在乎多说几句伤人的话,因为苏折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锐利的刀子狠狠扎在她的心上。s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