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战争胜负已出之际,便轮到安格斯被人一脚踢开。
夏佐简单收拾好自己的衣物,面对还没想好要不要放他走的安格斯,他平静地说:“你的汉语学会了,往后要靠你自己,我不欠你什么了。”
“你要回美国?”
“不。”
“去哪里?”
“德国,我的朋友在德国。”
“朋友?”
“霍尔·法兰杰斯。”
安格斯心里很不满,他跟他出生入Si没三年也有两年,到头来却b不过一根墙头草。
见安格斯没说话,夏佐又补了句,“他跟你一样是金毛。”
安格斯心情不好,大手一挥,“我知道,滚。”
夏佐不回头地走了,从美国过来没多久的b尔跟着他去,不久又折回,安格斯靠在椅背上支着额头憩息,听见他的报告,“安格斯,呆子真有人接应,就是那个叶柏!他们并不是不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你说他们到底想g什么呀?呆子不会在这里留了个炸弹吧?”说着,在屋内左右张望,自己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安格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叶柏接他走了?”
b尔点头,“对。”
安格斯轻轻g唇,“我们也该准备一下,回美国了。”
翌日一早,安格斯穿着黑sE长K,黑sE衬衣,头尾几颗扣子没扣上,吊儿郎当地走出房间。手头的事还没处理好,他只能起得早些,抓紧时间转移、安置胡乱打下来的地盘和财产,争取能早点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