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打得手疼,还是气得,扇她的手直发抖。
“你滚!我再不想看到你!”
嗯哼?
要楚绾,是既定的决心,不会因任何原由变更。她的拒绝,过耳不入罢。
只是错算了一着,未料到楚绾居然是处子,以为她即使是清倌卖艺不卖身,早年也该和陈康同床共枕过。
若早知她未经人事……当会备好高床暖枕,美酒香氛,再温柔些待她,怎么都不会如昨夜那般粗鲁急躁,使她疼痛难当。
想到此处,李珃弯了唇角,颊上re1a的肿痛反像一道军功显赫的勋章,颇觉殊荣。
是处子,那便更好了,彻底是她的人了,往后也无人能染指。
得了她的身,再就要得她的心。要得她的心,必先将她心里的旧人拔除。
李珃回g0ng,一夜未眠倒更显振奋,梳洗更衣后立即传唤都尉议事。
楚绾也一夜未眠。
身下的刺痛于小腹及双腿间萦萦绕绕,花口酸胀,ysHUi涔涔,好似李珃的手指还在里头捣鼓一般,在在提醒她已shIsHEN的事实。
满春院皆是男欢nVAi,耳濡目染下,她对贞C所说不如寻常nV子充满禁忌,但到底出身世家,幼承庭训,即使堕入红尘,也保着原有的秉X,认定是要和自己所Ai之人洞房花烛。
而李珃……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shIsHEN给她。躲过了逃亡时的凶险,化解了欢场间的SaO扰,最终败在一个nV人手上。
何等可笑、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