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念,本宫自认对你不薄,未曾严厉与你说过任何话,而你呢,反过来咬我儿子,就不说我这个婆婆对你有多宽容了,你父亲为保住钟禹,想尽办法留他在峥儿身边,如今峥儿为储君,钟禹也算青云直上,可他自己不长脑子,自个犯事了,还想诬陷主子,谁能像你们兄妹一样做事?”
“你当人人都如你们姐弟这么蠢,就图这眼前的利益,然后不择手段,太子被下毒一事,敢说和钟禹无关吗?”
“尤其是你口口声声诬陷我峥儿害你父亲,害你腹中孩子,你在府中说的那些话当真无人听见吗?”
“且不说峥儿舍不舍得费那么大力气去害你,要我想收拾你,你早不知死在何处。”
“一个个只懂得从别人身上找过错,就不曾问问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你生了一个儿子没事,突然间失去女儿,别人说是顾鸿峥害你,你就信了,那我说你污蔑我皇儿,我要处死你,你当如何?皇家的颜面比及你小命孰轻孰重?”
晋王妃听到这番话再也撑不住,直接晕过去。
晋王扶着爱妃,他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好像成了一个死人。
这下死心了。
彻底的闹翻了,这就是他想要。
骆琴雪转头看向第三个儿子,“到你了璘儿,表面看无心功名利禄,实则抓得最紧的是你。”
“你不服太子已久,你认为母后多年来把你当成他,你心中有怨,可你没问过母后在你弟弟面前又为你说了多少话,我站在你们中间左支右绌,你们则精力充沛的自娱自乐。”
“你一直觉得我偏心,可是峥儿在凌霄门多少年,他何曾跟你们争夺过任何?及至今日,那些血腥是不是他一人在扛着,你们在背地里事不关己便罢,还要怀疑他私心报复,敢问是何居心,否认心中意图吗?”
“我不相信他,难道要相信你们几个啊,尔等扪心自问谁相信过我?你们为我做过任何?是不是一直在向我讨要,而我凭什么要给你们那么多?”
“秦王,晋王,你们不说还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些年你们与顾嫆瑛书信往来,我满头白发,我奄奄一息,她第一时间知晓,这事敢说与你们无关?”
“你们就是这么对我,当年顾蓉殊出嫁,说与我恩断义绝,这些年我不过问她的事,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她私底下所作所为?”
“她说什么来着,我是靠她嫁去东楚保住了后位,这句话我记着到死,现在是不是她回来跪我面前求,我就想告诉她,她若没有我,也许嫁不出去,也许所嫁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