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泽的身体还没有养好,祁神医给了方子,让陆以漠好好照顾。
或许是知道他们俩的关系,祁神医走的时候还特意交待陆以漠,在调理期,不能行房。
“小泽身体现在还虚,太激烈的话,怕是受不了。还有小泽体里的虫子喜阳气,你可千万别给它,现在就是要饿着它。要是闹腾起来,你帮小泽泄出来就可以了。你得多忍耐些!”
“唔。。。好。”
陆以漠还没表露出什么,苏倾泽倒是先闹了个大红脸。坐在床上,羞得不敢抬头,光风霁月的人呐,还没有经历过被这么直白地讲房中事。
老神医年岁大了,什么没见过,到也真没啥不敢说的。
“你要是忍不了,那最多只能蹭蹭,绝对不能进去!那虫最喜欢呆那附近,你要是进去了,它能马上察觉!”
“诶!好,我忍得住!”或许是稍微放松了限制,陆以漠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了,“祁老现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这就去再给您准备些带走!”
“哟,你这小子!什么甜点,腊肠的,多准备点!老头子我啊,就好这口!”
“好嘞!”
祁神医的方子确实有用,才七天时间,苏倾泽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好转,虽然还是很虚,但是他能去店里,给陆以漠帮忙了。
干不了重活,但记账,收银还是能做的。
他们的小店已经步入正轨,有了一批忠实的食客,陆以漠招了两个跑堂和一个账房先生,虽然苏倾泽可以记账,但陆以漠不舍得苏倾泽那么辛苦,他的人,从来都是被宠着的。就是有时候拗不过苏倾泽,才让他偶尔来帮个忙。
忙碌了一天,陆以漠和苏倾泽相互依靠着回了自家小院。
夜深了,苏倾泽走了一半,就有些走不动了,靠在陆以漠的肩膀上,微微扯了扯陆以漠的袖子,这是苏倾泽仅有的撒娇方式。
前半生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苏倾泽对撒娇这个词就很陌生,这样的示弱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