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出游之zj耿微然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

    在茶水间,她看见他们俩一起聊天。在健身房,她看见他们俩一起仰卧起坐。在中午吃饭的餐馆,她看见他们俩一起吃饭。甚至有一次,她巡店完毕,打算去悠悠咖啡馆喝杯咖啡,也看见他们俩坐在那里。

    其他人可能认为,他们俩去年同时以管培生的身份进入茂德,关系肯定要好些。但是于澜的直觉告诉她,绝对不仅仅如此。

    耿微然还是下班后在广场喷水池等zj她却不想再接受他的“无事献殷勤”。

    她从商场后门溜走了,连续三天都这样,引起了耿微然的注意。“你最近难道不下班吗?”他发微信问她,她没有回复。

    午饭之后,耿微然来运营部找她,递给她两张去苏州的高铁票。一张是他自己的,一张是她的。

    “票我买好了,放在你这里,周六早晨我来接你。”耿微然没事人似的说。

    于澜拿过两张票,看了看,又还给他。她说:“周六我要回家,家里来亲戚了,老妈叫我回家。”说完,她立即把车票钱转账给他。

    耿微然的微信响了一下,他低头掏出手机,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再转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于澜双手摊开,表示自己很zj抱歉,但又无能为力的意思。

    她成功地把耿微然气走了。

    谁知下班前,耿微然又过来了。他仿佛已经忘了中午的不愉快。或者说,中午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过。

    “下班一起吃晚饭,我请客。”

    于澜真想好好研究一下他的脑袋是什么构造。他没有记忆的吗?

    “行!你先回办公室等zj分钟后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