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男生看手机，加了一句，她很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那是她第一次喝酒。
“哦”！一句粗糙的声音发了出来，带着回忆的味道。
“喝醉酒满地撒泼，还说我是鬼”。
“像个泼妇一样，我说你还打我”。
凌晚风关了手机，停了一会又加了句：“最后躺在地上睡着了”。
“啊”……一句长音拉了出来，此时此刻黎星璃除了尴尬没有任何感受，只觉得在他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对不起啊，我第一次喝酒，酒后乱性肯定不像平常一样了”。
黎星璃小小的声音吞吞吐吐的，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解释。
“啊，反正你的对不起已经太多了，我无所谓了”。男生关了手机又到第一排坐了下来。
“嘻嘻，原谅我就好，我还要好好谢谢凌同学呢，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欺负了”。
女孩拿出一块钱，绿色的纸币成了一块心形，完完整整的塞到男生手中，小嘴抿来抿去，一颦一笑皆是温柔。
“这是上次坐公交欠你的钱，我才想起来还给你”。
“啊”。凌晚风应了一声，把钱随意的塞进口袋里，到了嘴边的话就是问不出来。
“凌同学，我想请你吃饭去，不知道可不可以呢，你救了我好几次呢，我想”……
女孩抬起头看着男生，话没有说下去，可脸上矜持的笑已经让凌晚风会意。
“改天吧，我今天还有事，没事我走了”。男生依旧是面无表情站起身垮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