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迅速的朝着阿年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祁天养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我一起往瓜棚里走去。
一进瓜棚,我简直吓坏了!
整个瓜棚的内部,四壁都涂满了鲜血,往外喷薄着浓浓的血腥味儿,旁边还有三条刚被割了脖子不久的纯黑的公狗在苟延残喘,喉咙上有大大的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血,想必那些图在墙壁上的血液就是狗血。
本应该是守瓜人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红头黑脸的布偶,胸口上插着一根粗粗的钢针,钢针居然也是血红色的,仿佛吸满了血似的。
祁天养把那个布娃娃拿起来,转到背面,只见上面写着一串生辰。
“这是阿福的生辰?”我问道。
祁天养点头。
我靠近木板床边,想看看那布偶到底是什么样的,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一凑过去,忽然又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刚才满鼻腔冲进来的都是血腥味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别的味道。
我不由捏住了鼻子,“怎么像是有烂肉的味道?”
祁天养也皱起眉头,他弯下腰,从木板床下往外一拉,居然拉出一口小小的棺材!
我吓得往后一跳,“啊呀妈呀,这是什么!”
祁天养白了我一眼,“怎么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好歹跟我这么久了,也该有点见识了。这不就是一口棺材吗?你说是什么?”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怕得不敢直视那口棺材,“这棺材……怎么怪怪的,这么小?”
“装小孩的咯。”祁天养说着,便作势要打开棺材。
“赤脚老汉干嘛要弄一个小孩尸体在这里?”我一想到那棺材里装着什么,就忍不住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