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妧醒来看着额头的包,气得一早上都没搭理程肆。
程肆一脸无辜,讲真,喝酒是小姑娘自己要喝的,也是她自儿个一头撞脑门儿上的,现在却看他跟仇人似的。
哎!
果然跟女人是没有可以讲的。
他歉也道了,惩罚也受了,哄也哄了,还特意起来做了早餐,小姑娘照单全收,愣是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程肆心理惴惴不安,没话找话,“你们那个电影是不是拍完了?”
沈妧自顾自咬了一口鸡蛋,眼皮都没抬,不理他。
程肆顿了顿,又问,“那你要不要找朋友一起出去逛街?”
沈妧冷冷看他一眼,不说话。
程肆终于得到一个眼神,决定趁热打铁,一定要化解小姑娘心里对他的不满,“其实这段时间你跟着剧组也挺忙,要不我请假在家陪你几天?”
“我可担待不起吗,您现在可是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沈妧撇撇嘴,阴阳怪气道。
想到她之前还傻乎乎担心他离开程家心里有落差,上班不习惯,她连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雷点,结果人家是公司老板呢,就看着她跟个傻子似的瞎操心。
“这件事我昨天有解释。”程肆抿唇,有点头大。
女孩子翻旧账的能耐果然不能小觑,昨晚明明哄好了,现在又开始了。
“那程总,请问您什么时候能搬出我这破旧狭小的出租屋?”沈妧气笑了,好整以暇看着某人。
“我为什么要搬家?你在哪儿我在哪儿。”程肆故意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