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也给我卷子？”沈妧接过卷子看了一眼，既没有什么封皮，也没有出处，不免疑惑。
“嗯，最近工作不忙，我翻了下你们学校历年考卷，随便出了两套，帮你检查下最近复习的成果。”程肆倒是一脸淡定。
沈妧心中一喜，又觉得意外，当初她让他给她补课他还不答应呢，没想到程肆竟然会私下里帮她出卷子，还真是外冷内热，口是心非的人啊！
他对她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她觉得自己真的
“谢谢哥哥，你真好。”沈妧开心一笑，甜甜道谢。
“现在才知道哥哥对你好？”程肆挑眉，唇角微勾，调笑道。
“不是啊，哥哥一直很好，但是现在的哥哥更好，因为你会笑啊！”沈妧笑得更开心，因为程肆好像心情也很好的样子。
“咳……赶紧写卷子吧，就在这里写，哥哥今天给你当一次监考老师，写完再给你批改。”程肆眸光微闪，上扬的嘴角绷直，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递给沈妧一支笔。
“很荣幸，程老师。”沈妧笑眯眯接过笔，坐下埋头写卷子。
程园在山上，秋天里早晚温差大，早已经不开空调，晚上窗户开着，一阵凉风吹来，沈妧才觉得脸上的热气散去一下，她微微敛住心神，专心答题。
数学写完后，程肆直接批卷子，沈妧上了趟洗手间又开始写综合，两个人坐在书桌的对面，空气宁静，只有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中途江妈突然上楼说有人找程肆。
沈妧意外，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不过沈妧看程肆脸色不是很好，也有点的担心，她住进程园这么久，除了江助理，基本没有人会到家里来找程肆。
不过沈妧也没有多想，继续埋头答题。
等到她将卷子写完，答完题，程肆还没有回来。
沈妧放下卷子噔噔蹬往楼下跑，想要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