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由于是第一次做假,无论是型号还是样式,都难看的可以,但老帕奇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那之后,老帕奇再没有换过假,一直顶着那头并不合身、也不美观的汉奸头,直到今天。

    讲述完这个故事之后,老帕奇就抱着翠西的腰开始痛哭忏悔。

    这是我头一次见老帕奇如此忏悔自己的罪责,他竟然把烧了假这件事当成是一生难以卸去的罪孽。

    不过仔细想一想,如果主人公换做是我的话,或许,我也会和他一样吧。

    翠西好像并不擅长在语言上安慰别人,她只是不停的用手抚摸老帕奇的脸和背,当然,还有头顶。

    老帕奇哭过之后,又开始焦虑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可是翠西给我的定情物,就这样烧坏了”

    他瞅着我,一脸的无助。

    “泥垢了!”我的额间早已生出一堆井字符号:“伤心个什么劲儿啊,你老婆不是好好的活着呢吗,实在想要,你再让她给你做一头假不就得了!”

    “可是,可是这头假饱含着我无数的美好回忆”

    “美好回忆是用来缅怀的,你可以把这头假珍藏起来,没必要天天戴着,而且,你知不知道,你不戴假的样子比戴假的样子要帅一百多倍。”

    “真的?”老帕奇转向翠西,问。

    翠西深情道:“无论你是否戴假,在我心里,你都永远是最帅的。”

    “哦,翠西~~~”

    “哦,帕奇~~~”

    “哦去你妈个蛋!”我在心里怒骂,不再管这俩秀恩爱的家伙,转身,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