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找人多审审,万一叫人盯上了弟弟们,他们的身份……”
“能有什么身份,”叶鸿才紧张了一瞬,立刻挥挥手催促她回去,“不要瞎想,你两个弟弟好着呢,安义这么多年都出没什么强盗歹人,不用太紧张,我回头让人好好查查就是了。”
叶鸿才和祁明珠并不想让她掺和其中,对叶睿的身份瞒得很紧,恐怕现在连叶睿自己都不知道他是皇亲贵胄。
“爹——”叶娇娘斜他一眼,又不好直接戳破,“您可千万放心上,连楚西河都被他们伤到了,咱们衙门里的捕头怕是看不住。”
叶鸿才愣了一下,脸色越发凝重,手心里不由得攥了一把汗。
这么多年过去,有些事终于瞒不下去了吗?
叶府。
楚西河受的伤并不重,很快便渐渐好了起来,继续教授几个小家伙习武。
往年夏天叶娇娘都怕太阳晒,常常躲在房间里看话本,今年见楚西河日日都过来教叶诚他们习武,难免生出了几分小心思。
经过过前世的那番波折后,她也想试着习武,虽然不是最好的年纪了,但如果有自保之力,将来就不会拖别人的后腿。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楚西河亲自下场教授,叶娇娘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叶娇娘提出这样的要求,楚西河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有上次惹她生气的例子在前,他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
好在用来给他们习武的小院里种了不少的梧桐树,即便是最炎热的时候,树荫下也少有阳光渗透,称不上多么凉爽,但也不算受苦。
正式开始习武后,叶娇娘就没那么美滋滋了。她是从小看着楚西河习武长大的,每次见他舞剑打拳信手拈来毫不费力,便以为习武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没想到又苦又累,比绣花可痛苦多了。
叶娇娘扎完马步后便站不起来了,她的任务量只有几个小家伙的一半,停下的时候迎来了叶诚叶睿羡慕又嫉妒的小眼神。
楚西河特意在梧桐树下摆了冰盆和美人榻,几乎已经是叶娇娘的专属地盘了,她每次停下都恨不得抱着冰盆凉快,但楚西河每次都能给她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