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地,男人粗粝的指腹袭上她的腰,那战栗的感觉惹得沈娆轻吟出声。
男人却笑了似的,动作更加磨人,他享受她这样情||乱的反应。
沈娆瞪大了眼,脸上满是屈辱之色。
被一个酒精冲脑的男人压在身下,捆缚双手,像个奴隶一样被迫婉转承欢,如何不屈辱?
然而更屈辱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在清醒状态下,连她一根毫毛都不会碰的丈夫。
这一刻,他把她当什么呢?或者,他又把她当成了谁?
“陆予骞,你不要碰我!”
沈娆躲避着男人的气息,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侧,绕在肩头,凌乱不堪。
陆予骞低喘,长指掰过她的下巴,沈娆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几道深红指印,楚楚欲滴,让人想要更多。
男人却一抖,虎口触到滚滚湿意,被烫得松了手。
沈娆巴掌大的脸上全是泪,那么那么委屈,可她不愿被他看轻,紧抿的双唇,一丝呜咽都不漏。
扭过头,沈娆将脸埋进被单里,弓起身子,卯足了劲往下钻。
她要躲起来,她现在的状态糟透了,脑子里乱哄哄的。
一会想到自己做的生日蛋糕,一会又想到结婚戒指,白舒那轻蔑得意的模样像是鞭子一般不断抽在她的心上,痛得要命了,现在还被陆予骞个混蛋欺负成这样,凭什么!
她就该闹的,疯闹一场,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何必求全,看看谁领情了?!
眼泪哗啦啦,怎么也止不住,沈娆闷得快要窒息,可她就是不肯抬起脸透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