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我来。”
张安双目阴沉,领兵马入城,直达城西粮仓,其间郭汜神色高昂,得意洋洋,心道:还是兵强马壮好。
粮仓门外,张安一脸平静的坐在台阶上道:“且进去取吧!”
“哼!入仓取粮。”
郭汜大踏步走过张安身旁,两三百兵甲随行。
“嘡嘡!”
士卒打开大门,郭汜脸上的笑意立即收缩,继而化为愤恨,只因粮仓中无一米粮,角落处有几只瘦鼠。
“张安!你竟敢诓骗本将!”
郭汜再次抽出佩刀,一把抓住张安衣衫,将刀刃架于他的脖颈。
张安不屑一笑:“郭将军,请收起刀兵吧,若放在平常郡县,胁迫官长无异于造反。”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郭汜再次恐吓。
“你不敢,破虏将军也不敢,若非尔等手握重兵,想见本使君都难。”凉州陷落,三辅为边陲,董卓拥兵自重方才肆意妄为,但张安的身份贵为右扶风,且有些薄名,董卓此时动不了他。
“粮草在何地?”
“分予众难民,覆水难收矣。”张安轻轻拨开郭汜的刀兵,怡然浅笑,他既为官长,自然不畏强权。
郭汜面露难堪之色,思虑了半刻后,对张安随意一拜:“张使君,粮草之事非比寻常,且随末将去一趟军营吧,莫要为难末将。”
“我随你去军营又能如何?破虏将军会有功勋加在你身上吗?多半是斥责辱骂办事不利吧!”张安拒绝去军营,反到嘲讽郭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