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的镇定让卡斯帕感到意外。
这个英俊的雄虫淡然自若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只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认真地盯着外面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静止一样的陨石群。
他穿着卡斯帕为他准备的绿色长袍,这个颜色很适合他,衬得他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那一身松弛又淡定的气质更显矜贵,是的,卡斯帕在一个雄虫的身上看见了矜贵。
耳朵上的珠宝给他添加了冷漠的气质,这真是一个令人疯狂的雄虫。
他没有像其他雄虫一样恼怒,也没有被强迫后的愤恨,似乎跟一个陌生军雌上床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卡斯帕顺从地走了过去,拉开严黎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来一杯吗?”
严黎向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茶。
不知道为什么,卡斯帕觉得紧张,他忍不住扯了扯军装衣领上的纽扣,只是被雄虫看一眼他就要流汗了,于是他错开了雄虫的视线,轻轻点了下头。
“谢谢,阁下。”
“不客气。”
雄虫给他倒了杯茶,氤氲的烟雾缭绕,卡斯帕看见了严黎修长的手指,上面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粉色,看似瘦弱,但卡斯帕还能记得他掐住自己腰部的力度,很热也很有安全感。
他不敢再看,生怕雄虫发现自己已经湿润的穴口。
没办法,雄虫对雌虫就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这位阁下的精液还在他的生殖腔里。
“星空真漂亮,对么?”
严黎放下茶杯,又把头转到窗外,赞叹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