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尔想骂人,“唔,松……唔唔!”

    军雌已经在拽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了,但不仅没拽下来,还被越缠越紧。

    谢白毛连小弟弟都不管,从老婆湿穴里溜出来,也要接吻。

    猎杀时刻过去了,小猫又变回疯犬,把军雌亲的往后倒在厚厚的丝茧中,虽然不许老婆离开,但舔舐吮吻的动作还是非常温柔的。

    巴泽尔收了翅膜,没有真用力挣扎,内心麻木的想,确实是自己误会了,与他残不残疾没关系,谢羽还是谢羽,依旧是那个变态的味儿。

    巴泽尔的思绪飘的有点远,第一次做的神志不清,谢羽就是这样爬上来吻他,还有列车里意外美好的吻……

    谢羽对他的喜欢全都在这种亲昵的纠缠里,无关情欲。怎么能在每次接吻都疯狂宣泄这种爱情呢,这变态白毛的爱宣泄不完吗!

    上将满脸绯红,心脏悸动的抱住扑在怀里的身体,他太容易自我厌弃没有安全感了,但谢羽给他的安全感多到让他认不清现实。

    这样热烈持久,怎么都亲不够的接吻,好像世界在身边毁灭也不能打扰谢羽吻他。

    永远不用担心谢羽会对他腻味,永远不用担心谢羽会移情别恋。

    怎么会有这么……虽然变态,但是过分幸福的感觉?

    美团跑腿买衣服,谢羽还是头一回。

    没办法,家里只有他一七几小矮子的衣服,他现在都穿不了,他老婆更穿不了!

    卧室倒是还有救,谢羽不顾老婆羞耻的反对,把大丝茧留下来放进了储物间。

    剩下零散的丝线和糟蹋废了的床垫被一把白焰毁尸灭迹,谢羽的控制力不错,只给吸顶灯罩子燎黑了一丢丢。

    谢羽收拾完,美美的站在墙边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