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男人的脸凑到了简庆芬眼前,嘴唇上翻起的白sE角质随着口气微微摆动,鼻息和口气cHa0Sh混杂着一GU午饭的味道一GU一GU的扑在她脸上。简庆芬绝望地闭了闭眼,像是晕倒了一瞬又强撑着神智找回身T来。
男人,她愤愤地想,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那么一张粗鲁的,没有打理过的脸怎么能如此自信地抵弄到别人眼前招摇的呢?
就像现在抵在自己大腿上颤动着的大剌剌的东西一样,又不大。
她木然的感受着那凸起肆意的贴着她扭动,心理的yUwaNg像是上周在同事家被泰迪犬缠着腿一样,冷静,困惑,猎奇,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男人的眼里是势在必得的洋洋得意,大概就算这样孝顺的人妻也被自己找到了弱点,轻而易举地征服了,让他骤然产生了一种赢过了另一个男人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甚于此刻抱着nV人温软R0UT的快慰,让他短暂地忘记了现实,洋洋自得的眼神穿过简庆芬,一路看到了曾经的领奖台,婚礼上满面红光的自己。
因此,在钟点房白sE的床单上出现了奇异的一幕,暧昧的喘息和R0UT与衣料摩擦声不绝于耳,前戏该有的步骤在有条不紊的推动着,但暧昧地贴合在一起的两人甚至不曾有眼神交汇。
有点像在做家务,还是最无聊机械的那一类,简庆芬想到这里,克制不住的想笑,不得不假装羞涩的垂了垂脸,这招她从很久前开始用,应付男人一应一个准,果然她感受到对面男人被鼓舞了一般的动作。
简庆芬在男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往下撇了点,眼神继续放空下去。
照顾已久的婆婆去世,丈夫的冷暴力持续到现在,Rebecca也把ig主页对自己封锁了,她感觉就像是踩在泥潭里,一拳打出去,软塌塌的泥巴把她裹的更深,更紧。
来点什么事做吧,随便什么也好。
她拿着酒杯一边吃蛋糕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上医生发来的试探而小心的消息,思考出了一个终于让她心情好了一点的目标。
报复丈夫,她恶狠狠地咬着蛋糕叉子,手机上切换成了Rebecca画着小锁地ig主页,反正他们两人都是好人,都做好事,都坦坦荡荡。要争的人,怀疑的人,讨人嫌的人好像就永远只有自己。
她懒洋洋的回了医生一个动画表情,对面大受鼓舞地回复了一串。想想他平坦,普通地脸,简庆芬忍不住厌恶的抿抿嘴唇,旋即她又想到丈夫存着,被她发现后又删了的那个人——“忘了”。
没创意,她冷笑了下,用脚趾就能猜到那是Rebecca,她就讨厌丈夫那副样子,明明是自己不敢争取,时不时的面对自己时又表现出温柔中带着一丝隐忍和一丝不耐,好像她是那个拆散有情人的恶毒配角,恶毒无所谓,她简庆芬可不是什么配角。
偏偏他的态度无可指摘,脑袋的确无数次克制不住的出了轨,但行为上处处都是个好丈夫好爸爸,谁拿着脑袋里的想象生气谁就是疯子,是毒妇。
“那我就出轨给他做个示范”,手机里抱着儿子微笑的简庆芬头像似乎是无意间和对面的医生推荐了几个甜品店,“我常去哦”,丢下这句话她就放了手机,不再理会对面人,脑袋里想着丈夫知道自己出轨后该是怎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