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君述完职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味,桌上饭菜大概是留给他的,他径直往卧室去,才发现孕夫背对着门赤裸着侧躺在床上,一条腿架在枕头上,穴里夹着物件,努力往外推,似乎是听到声音,连忙盖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见是他缓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去住了。”

    江明君没回答他只反问,“在干什么?”

    “扩产道。”孕夫躺了下去继续往外挤着那件物事。

    江明君记起来似乎生江棋之前的确是有这个流程的,他进了浴室洗漱,“等我。”

    出来发现孕夫揪着枕头,看着自己下身,但那物事却与他进去之前并无两样,他只在身下围了浴巾,站在床边,一米九常年从军的体格几乎能笼罩住打往床上的所有灯光,坐在床上的时候床垫能凹下去一块。

    江明君扯了扯韩琅穴里那件物事留在外面的部分,惹的人喘着气按住他的手,与对比起来,韩琅的手臂多了许多秀气,腕骨凸出,白皙精瘦,面色潮红,被发丝遮住,和十几年前相比他的确没变化太多,唯一不同的是似乎是年纪上来之后腰臀肉软了点,毕竟他怀江棋那会也长了肉,不如现在捏着软。

    “你别拉它。”韩琅说话带着颤音,连抓着他的那只手都有些温热的潮意,他似乎是正在用力,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显现出来,后穴里的东西逐渐露出本来的样貌,啵的一声弹出来,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球。

    孕夫摸着肚子喘息,锁骨的骨头随着呼吸露出本来的形状,下身抖着在身下垫的毛毯上渗出几滴液体,一个人侧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无依无靠的可怜。

    江明摩挲着孕夫的背脊,低头吻着韩琅踩在他大腿上的脚,一路吻到腿根,后穴还没闭合,轻而易举就可以顶进去。

    “嗯...呃”虽然在一起做了很多年,但将近九个月没做过,再次纳入江明君非常有规模的器官,孕夫还是有种被顶开的错觉,这种会随他感受变化的存在,是玩具无法复刻的。

    “...顶到了...江明君...我不想早产”他头埋在被单里,陷了进去,那根物事几乎是把他贯穿顶上临盆期的宫口,让他带着心慌的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他的伴侣差几毫米就能顶到在他腹中安睡的两个孩子,这是非常暧昧且亲密的距离。

    江明君闷着笑了两声,“你没有那么不禁玩。”说完用性器在宫口蹭了两下,韩琅埋着头压着声音尖叫。

    “爹跟崽子打招呼,你叫什么?”江明君把遮着孕夫脸的头发撩开,带着笑问他。

    韩琅闷着头不说话,江明君也没逼他,微微退出来一点,不断顶撞,孕夫捏紧了身下的传单喘息,压低了声音提醒他,“慢...慢点...老公...啊...你大儿子这会还没睡。”

    “带着耳机打游戏呢还不知道他”,江明君扬起手习惯性想习惯性打两下,最后只冲刺的时候在臀部拍了拍,“你专心点,突然提他老子都要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