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成片的云层中,大傻恣意的飞行着,李斯文坐在它背上闭目养神,胖爷在背包里打盹。
至于两个保镖大黄,二黄则是在啾啾啾的交流着,作为土著,它们一起和李斯文见证了雪二的蜕变。
是的,它们叫蜕变,由于很清楚李斯文根本不懂兽语,所以它们交流得很热烈,但这绝对不是掩耳盗铃,因为小黄鸟的种族本身就没有语言,它们甚至没有创造语言这种概念,就算它们曾经也能彼此交流,但说兽语习惯了,就真的习惯了。
毕竟兽语是真的方便,简洁,且定位准确,能表达出很多以往想表达却不能表达出来的意思。
用大黄自己的话来讲,天天讲兽语,感觉整个鸟生都不一样了。
这很正常,语言交流本身就是智慧的体现……语言越简洁,越明了,表达的意义越多越复杂,就说明这个文明越聪明,比如汉字与汉语……
“……冰川净土要完蛋了。”这是大黄。
“……可是,不是已经有一位救世主了嘛。”这是二黄。
“……你是指他?”大黄抬头瞅瞅李斯文。
“……我是指雪二,那只雪鸟。”二黄纠正道。
“……错,那不是雪鸟,那是类人,我知道的。”大黄很渊博,见识也广。
“……开玩笑,它有翅膀,它就是雪鸟。”二黄很坚持。
“……傻蛋,那不是。”
“……你才是傻蛋。”
“……我不是傻蛋,雪二也不是雪鸟。”
“……雪二是雪鸟,你也是傻蛋,这逻辑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