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丽看到这副景象,秀眉微微一蹙,询问道:“怎么回事?”
一看主子来了,仆人纷纷跪拜回禀道:“小姐,这名奴隶不知好歹,小人给他梳洗,他却打人。”
也难怪奴仆觉得委屈,奴隶本就是府中最低等的存在,如不是王上有令,压根不会有人搭理,现在屈尊帮其梳洗,却换来一阵揍,换谁心中都会感到不平。
李悦丽秀眉皱的更深,示意仆人退下,缓缓步入厢房,顿时,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令她忍不住捂住琼鼻。
看到来人,野人神情明显一僵。
“你为什么不让人梳洗?难道不知道现在很臭吗?在这样下去,我也救不了你。”
野人默然。
“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不是聋哑人。”李悦丽还是耐着性子。
“叶孤城。”短短三个字,野人道不尽的凄悲。
“叶孤城。”李悦丽轻念一遍,展颜一笑,俏声道:“很好,我记下了,现在,你必须梳洗,不然医者无法帮你处理伤口,知道吗?”
叶孤城还是保持沉默。
“记住了,不许在打人。”李悦丽走出厢房,吩咐仆人入内继续梳洗。
仆人们虽不情愿,也不敢抗命,急忙入内。
李悦丽听不到房中有其他动静,自知叶孤城听了进去,轻笑着离开。
当李悦丽再次见到叶孤城不由一呆,褪去野人外表,洗涮干净的男子竟显得格外英俊。
夜下,西厢房内灯火通明,医者看着躺在床上满是伤疤的男子,眉头不直觉跳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