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我自己房间,有什么不对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话笙感受到自己一侧肩膀的麻木,背对着宿瑾眉毛紧皱,他缓缓转身,让肩膀上的那只手自然滑落。
宿瑾的眼睛突然没了任何温度,就连语气也没了起伏,“身为弟子,能用这种态度跟师父说话?”
话笙立马仰头,就示弱和不示弱这个问题在脑里展开了激烈的探讨。
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人吓到语塞,可能是对于强者的畏惧,并不算太严苛的话在话笙听来杀伤力十足。
此刻,话笙的所有情绪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那双眼里显露出挣扎和犹豫,嘴角抿起。
在看到话笙这幅模样时,宿瑾的冷漠严肃顿时土崩瓦解。
好不容易师徒之间气氛正常了点,宿瑾也就严肃了一会儿,又忽而笑了起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虽然是极尽温柔的语气,宿瑾的脸色也很如常,可话笙还是感受了绝对压制的气势。表情依旧是挣扎且痛苦的。
宿瑾轻笑着上前,伸手牵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安慰道,“吓到你了吗?”
“有点。”
话笙点了点头,他的抵触情绪又激烈又内敛,低头看向宿瑾两人纠缠在一起手,对于宿瑾屡次的进范,态度直接明确。
另一只手抓住宿瑾的手腕,从自己的手臂上扯下后松手,委婉地开口,“这种行为不太像师徒间的相处。”
宿瑾不知道如今的话笙对于他的靠近非常抗拒,还以为自己是哪里惹毛了他。耐着性子询问道,
“你是怪我独自进林降服野兽,还是怪我反对你进入妗岑山。”
“我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