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找补,贺声越觉得尴尬,当即表示不去了,最后还是段惊语哄着她:“你不想知道周老师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怎么分析的你的心理状态吗?去听听嘛,专业的心理医生,很有意思的。”
好说歹说,贺声总算同意了。
此时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起来。段惊语绕着贺声额前卷曲的碎发玩,贺声突然脸有些红,段惊语不明所以:“怎么了?”
“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贺声眨了眨眼睛。
“什么呀什么呀?”段惊语立刻从被窝里支起身子,前x一大片细腻的皮肤随之一起钻出来,毫无遮掩地闯进贺声眼底。
贺声不自然地扭过头:“等我高兴了再说。”
段惊语十分上道地撒娇:“姐姐,你说嘛。”尾音似她被捧上浪cHa0顶端那样拐着弯,还要一边蹭到贺声附近,依恋地和她遮在被子里的肌肤贴一贴。
仿佛是被这一声提醒了,贺声十分无情地掀开被子下床去,只留给段惊语一个背影:“马上到吃饭的点了,再闹要迟到了。”
段惊语看着她光lU0着却挺得板正的脊背,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毕竟是她们做东请客,不好让客人等,于是她们提前到了点了些菜,不够的可以等剩下三人到齐后再添。
服务生上来给两人添好了花茶,贺声抿了一口,盯着举到眼前的杯子迟迟未动。
段惊语将手搁到她的腿上:“想什么呢?”
贺声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周政b杜若她们先到,进门后像老友寒暄一样和段惊语还有贺声打了招呼。
贺声有些不自然地应了,她意识到自己此时不是小孩子了,于是主动和坐在自己边上的周政搭话:“对不起,周老师,我之前——”
“不必,”大概是因为心理医生敏锐的直觉,她一下就明白过来贺声在说什么,“你们之前感情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