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你呀,秦导。”宋逐澜笑了一会儿便回答道,“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留学的时候,”秦惊野道,“你也知道他们那的饭有多难吃,不会自己做饭我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水平确实挺好的,”宋逐澜认认真真地分析着秦惊野的动作,发现仅仅就动作来看,他确实比自己的厨艺水平要高上不少。
在一起这么久,秦惊野一直是换着花样地找餐厅给宋逐澜做菜,自己上阵还是头一回。
宋逐澜对于自己能吃到什么抱有很大的期待,而秦导确实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秦惊野做得其实都算是家常菜的升级版,称不上有多高端,但是卖相好,味道也正,意外很和宋逐澜的胃口。
一桌子菜到最后被吃得干净,几乎什么也不剩。
酒足饭饱,谁都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最后秦惊野从屋子里翻出一枚骰子,要是扔出来的是单数,就该宋逐澜去收拾桌子洗碗,反之是秦惊野。
“行啊,”宋逐澜活动活动手指,跃跃欲试。
虽然扔骰子说是要“听天由命”,让命运决定谁来干活,但宋逐澜并不这么想。他运气不好是真的,但掷骰子又不是纯粹要拼运气的事情。
他完全可以尝试使用一些手段,合理逃避劳动。
秦惊野看着他,一下明白了对方打算不讲武德的心思。
“不行!”他立刻说,“还是我来扔吧。”
宋逐澜也不计较,示意秦惊野开始。
秦导扔骰子异常朴实,直愣愣把它往桌子上一扔,眼见着它转起来,就和宋逐澜一起盯着那枚即将短时间内决定他俩命运的骰子。
等到骰子转速越来越慢,马上将要“5”的一面朝上停下时,宋逐澜忽然用手推了桌子一下,骰子立刻重新转了起来,再次要停下时,堪堪指向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