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被他这句话给噎得难受,废话,你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哭就是不高
兴,老子管你是什么原因啊,但是呢,你一哭了,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的严重吗?
老子为了你的事今天都开罪了两位皇子了,你竟然跟我说这样的事?
戴胄却在这个时候插嘴了,“本官可以帮你作证,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哭都
不犯法。”
戴胄的话让谢浩差点被噎着了,你搞什么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啊?
其实呢,不用想也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表面似乎是在为国为民,可是那
个黄宇却是油漆商人,表面看似乎就是个普通的商人,可是实际上却是谢府的人,
大唐真正意义上独立的商人,除了松洲之外,其他地方的根本就不多,不背靠着这
些人,你是别想了。
“那你高兴什么?”谢浩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你都高兴了,还哭,你有毛病吧。
“小的是油漆商人,这些年生意做的也就是一般,勉强糊口,虽然和牛将军是
上下级关系,可是这些年都是各忙各的,而且牛将军最讨厌别人打着他的旗号做
事,所以小的就一直小心地做生意,可是听说蜀王殿下要为陛下修建一所宫殿,是
为了陛下的身体好,但是呢,这所宫殿去没有什么钱,所以小的一想,还是将自己
家库存里有的油漆全部都献给蜀王殿下,也算是小的作为大唐子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