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老太太真的去了祠堂。”疏桐回来汇报,“可你怎么让我去查这事呢?”
按理说,老太太去俞家祠堂是很正常的时事,月影也不至于非要疏桐亲自去查看。只是,疏桐不知道云深落水,这仅是他们夫妇俩的一场局而已。
可月影不会把这事告诉疏桐,只是说担心老太太夜里行走有意外,以此打消了疏桐的疑虑。
“我说你是长了猪脑子吗?”月影看着云深喝药,埋怨道,“你会游泳,还掉什么湖?不怕伤口感染了?”
“所以,我午饭特意吃了点花生酱。”云深也觉得自己是要疯了,“你不知道,岚姨的侄子跟踪了我一下午。”
月影诧异,说道,“老太太去了祠堂。”
老太太吩咐秋岚,让她的侄子跟踪云深,因她的侄子不是俞家的仆人,以为他们夫妇不识得,可她猜不到云深对俞家各人员的裙带关系早已摸透。
听他说话,月影有些可怕地盯着他好一会,又看到他得意的笑容。
她埋怨,“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对我是骗婚!”
“娘子,这话可说得不对啊!”云深坐起来,斜睨着她,“这婚事可是我们夫妇白纸黑字,画了押的。”
就算月影再怎么心思简单,也看出了这婚事,他是趁火打铁。其实,她当初要是再三坚持借款给二哥治病,云舍到了最后也会答应的
她之前借钱可是很容易,唯有那一次是别无他法,方可答应他提出契约婚姻的事。
现在,看到他日渐露出的狡猾,她深信,这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
天呐,我是嫁了怎么样的一个人!”
月影盯着他,死死地盯着,丝毫不惧怕他的眼神,和冷漠的表情。
“此刻,我最想撕开你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