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官方的最新消息,警署已经掌握了该名男子的行踪,相信很快就可以将该名男子抓捕归案……”
稍晚一点,陈昜与李辉告别之后,并没有回学校,而是找了个地方吹风。闲着时,他打开手机,找到了与昨晚中曜广场的案子相关的新闻,边看边思索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在脑子里简单的理了一遍。
虽然从行为方式来看,很像是尸偶,但是按照某人的说法,尸偶的活动范围和时间都有限制,这又明显对不上。
不排除有人模仿作案、混淆视听的可能,可是看这人的身手,普通人又很难做到那种程度。难道真的有世外高人?或者这人就是个类人,而且正好学过武术,因为看不爽牛弘的嚣张挑衅,所以出来教训一顿?
陈昜想了几个可能,感觉都有概率,于是反而搞不懂了。
“没事就跑天台晒月亮,你挺有雅兴呀?”
“没办法,见不得光。”
“怎么可能,月光也是光嘛。”臧午阳走到他身边,往下面看了一眼,‘哎呦’一声又退了回去。
这中曜大厦高近百米,没遮没掩往下望,有点畏高的人还真受不了。
陈昜却处之泰然,坐在楼墙上,两只脚垂在半空,看着手机,任由着冷风‘呼呼’地掠动衣发,“你还会怕高?”
臧午阳脸皮一红,撑着气势不输:“恐高是人的天性,像你这样的家伙才不正常。”
“又摔不死你。”
“这跟死不死无关,生理恐高懂不懂?”臧午阳又往前探探头看一眼,做了个鬼脸又缩了回去。
陈昜懒得继续扯,问:“昨晚
的事,查了吗?”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