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寻思了一会,点点头,“18年了。”
杨元宾点点头,瞄了他一眼。这位老友,主修心理学的犯罪心理系,毕业后在警务干了几年,之后跳出来开了一家心理诊所,十多年前就已经是域内知名的心理医生、心理学权威了。这些年来,他业余时间兼任警署心理犯罪科的顾问,经手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经验相当丰富,如果连他也没有办法从李光明口中套出什么内容来,别人就更加难了。如此想着,他又点了一根烟。
“哎,对了,李成蹊那边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啊,不能说就算了。”医生耸耸肩。
“还能怎样,证据摆在那里,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呗。”
“嚯,听说他还把秘书灭口了。”
“这个还没有定性,不能乱说。”杨元宾将烧串的竹签丢过去。
“哦哦,抱歉,抱歉……”
……
俩人一边聊一边吃,又喝了两瓶酒,直到快要到12点了才吃饱喝足,愉快地一起打车打道回府。
不过,医生在中途就下车了。
杨元宾趴着车窗招手:“喂喂喂,再喝啊,再喝……”
“喝你妹啊,回去别跟你老婆说跟我喝的酒,快点滚……”虽然嘴毒,医生还是叮嘱司机,“师傅,麻烦你啦,帮我送他到家,谢谢。”
“没事,不要吐我车上就行哈哈。”
“那不会,哎,师傅你人挺好,有名片嘛,给张名片以后有机会坐你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