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醒来后，看到的这张面孔，却让山本百合子如坠冰窟。
很多以前的影像涌上脑海，包括姜帆那次在罗斯国救自己，他一个华夏人，一个大魏集团总裁，凭什么救自己？
伊卡捷琳娜明显与姜帆要好，凭什么看在土肥城的面上，答应自己的谈判要求，还亲自到机场送别自己？
为什么与罗斯国的谈判，自己已经成功了，却马上罗斯国又找到理由毁约，好像就是专门安排，让自己好完成任务的一般。
凭什么刚好就是土肥城发现那批华夏间谍，并且最后剩下来的人，竟然是中忍的他？
如果不是姜帆用土肥城的口音喊自己，如果不是把土肥城往姜帆身上联想，这些答案，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深究。
可是不知不觉才发现，因为信任土肥城，自己忘记了这么多疑点，在确认姜帆就是土肥城后，一切，迎刃而解。
可是，山本百合子却没有任何得到真相的舒畅，反而心脏如撕裂般的疼痛。
“姜帆，她什么都知道了，杀人灭口吧。”姬媚对姜帆道。
“一边呆着去。”
姜帆瞪了姬媚一眼，可是面对山本百合子，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已经料到早晚有这么一天，可是料到是一回事，他从来没想好怎么面对这样的时刻。
姜帆完全知道山本百合子此时的心情，可是作为始作俑者，他无话可说。
“告诉我，你不是土肥城。”山本百合子看着姜帆说道：“只要你说你不是，我就会相信。”
“我就是土肥城，土肥城就是姜帆。”姜帆长出了一口气，再次用土肥城的口音说道。
“我是奉华夏国安之命，来日笨取回那张桌子，而要取回桌子，首先要取得你们高层的信任，神会作为日笨最顶级的强大组织，取信了你们，就等于取信整个日笨。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所以我才会救你，所以才会帮你在罗斯国谈判，所以才会去杀那些华夏间谍，其实那些不是华夏间谍，只是替死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