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只得同他交代一句:“想来你也不是没挨过家法,你应该知道疼得冒冷汗,甚至得咬着块布才能安生的滋味儿吧?”
什么?!
池映寒当即惊了。
他骤然想起池映海之前说过的——当场被打晕和当即服麻药是两种疼法。
一个是当时就疼得冒冷汗,一个是后反劲儿。
药效发作的时候怎么打都不疼,但药劲儿过后,疼痛并不会减轻。
池映寒想起这事儿之后,当即吓怕了,赶忙过来问道:“祖母到底给你打成什么样了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没多大事儿,熬几天过去了慢慢就能好了。”
“我不信,肯定没你说的那么轻!”池映寒当时是想赶紧掀开看看到底给打成什么样了,但一想到那个位置,他方才的那股劲儿顿时又软了下去,试探的问道:“相宜,那个……能让我看看吗?不然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
听闻池映寒这话,顾相宜便有些不解了:“你若是想看,我药劲儿没过的时候你怎么不看?”
“药劲儿没过的时候?嗐!那成什么了?我总得问你一声,征得你的同意啊。况且我也没有旁的意思,我就是怕你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了,还瞒着说你没事。”
“皮开肉绽倒不至于。”
“我不信,你让我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池映寒这还非得让她先答应了,他才敢上手。
这惹得顾相宜一阵哭笑不得,道:“你说你一定得征得我的同意。那在船上的时候,谁给我换的衣服?”
“那……那是意外!那会儿你昏迷不醒又喊冷,我怕你出事,然后眯着眼睛给你换的,不该看的我都没看。”